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⊙張娟芬
吳巡龍檢察官的六四靜坐,轟轟烈烈完成。他說,靜坐的理由是,最高法院的決議會縱放罪證確鑿的犯人。他在文章中舉例:「最高法院依相同邏輯放走原先被判決有罪的被告,所犯罪名包括強制性交(101台上1066號)、詐賭並恐嚇取財(101台上1849號)、販毒(100台上6259)等等。」
吳檢察官說:「本人是抗議最高法院推卸法院調查證據責任,不是為檢察官爭取減輕舉證責任。」但是上述的案件,他都只責怪最高法院,而不責怪承辦該案的檢察官,這不就恰恰好是在為檢察官爭取減輕舉證責任?
Death penalty dilemma dividing Taiwan
By Cindy Sui BBC News, Taipei, 4 June 2012
In 1997 a Taiwanese soldier was executed for murder, despite there being no evidence against him.
‘The struggle for justice doesn’t end with me’ 「追求正義的鬥爭不會隨我而逝」
這是Troy Davis(特洛伊・戴維斯)所說的話,他於2011年9月在美國遭到處決。國際特赦組織特別專案主管ROSEANN RIFE相信,搶救Troy Davis行動留下的遺產,將有助於其他正等待處決的死囚。
推動廢除死刑運動,十分困難。因為它牽動到生命、死亡與正義等人類最根本的議題。
志工系列報導(中央社記者溫貴香台北26日電)人們可能記得近3年前彰化發生醉父熱鍋煮嬰致死案,卻未必知道後來發生什麼事;當年年底,被告在獄中受洗,促成這件事的人是前行政院長張俊雄。
「法院判決是一回事,心靈上受上帝赦免會跟著一輩子。」被告一看到張俊雄,禁不住痛哭、懊悔不已,張俊雄就對被告說了這句話。
卸下閣揆光環後,張俊雄走遍全國,不為選舉、沒有隨扈與禮遇,一心只想到各監所任終身志工,幫死刑犯、受刑人,也讓被告與被害人間的對立關係,找到和解的心靈鑰匙。
這件事要從2008年5月的一個晴朗天開始說起;那天更生團契辦公室的電話響起,電話那頭,張俊雄主動表明願意當更生團契終身志工,到全國監所幫助受刑人與等待執行的死刑犯。
電話這頭,牧師黃明鎮雖「嚇一跳」,仍被素未謀面的張俊雄感動。
自第一次到更生團契成為終身志工,走進監所關懷這些社會邊緣人,張俊雄近4年來,從台灣本島到綠島、蘭嶼,全國近50個監所都有他的足跡。
他尤其重視死刑犯的教化工作,往往是一對一深層對話,安頓死刑犯心境,也試圖探究死刑犯走到這步的真正原因。
曾有一名死刑犯前後在監獄關了30年,從兒童竊盜犯關到變成死刑犯,監獄成了受刑人犯罪深造所,「愈關愈大尾」,且教誨師資源嚴重不足。
⊙眉梵殊
《告白》這一部小說由日本新銳小說家湊佳苗所寫,2010年亦改拍成電影,由松隆子等人主演。不管小說或電影,不少論者都認為這都是湊佳苗對日本少年法的批判:太寬鬆了!成為少年犯罪的保護利器!一如東野圭吾的《徬徨之刃》一樣,甚而以這樣的故事來支持死刑的存在之必要。
不過,單純以反對和支持死刑來閱讀這一本書,可能已經削弱作者所要傳達的厚度和不同面向的觀察。從《告白》的電影和小說中,可以讓我們試著來想一些問題:
犯罪者的告白
編按:
日前吳巡龍檢察官宣布將於六月四日到最高法院門口靜坐抗議,獲得陳瑞仁檢察官及檢改協會的熱情聲援。兩位檢察官都是風評非常好,受人敬重的檢察官。但是這一回,事涉司法的基本結構,我們必須將意見的歧異,清楚辨明。
⊙黃丞儀(中研院法律所助研究員)
夜裡,遠方似乎有槍聲響起,冷冽的空氣中,我忽然驚醒,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。慢慢地,辨視出黑暗中的周遭景物,這才想起來已經到了墨西哥的邊疆城市San Cristobal de las Casas,明天要進入查帕斯省的叢林地帶,也是札帕提斯塔民族解放運動(EZLN)的主要佔領地。
─「立即受審權」已受嚴重侵害,正義還在路上─ 徐自強案有罪宣判聲明
2012年05月18日 民間司法改革基金會
對於徐自強仍被判決有罪(無期徒刑)的結果,我們繼續感到痛心與遺憾。痛心的是,人民的「迅速受審判權」早已受到嚴重侵害;遺憾的是,司法究竟要「無感」於人民的期待與苦痛,何時方休?
⊙李艾倫
全世界已廢除死刑的國家,有些是以立法方式,透過政治力量,直接於刑罰中刪除死刑的選項,有些則是藉由訴訟的方式,透過司法途徑,使死刑判決合乎國際人權標準,限縮死刑的適用範圍,甚至宣告死刑違憲,進而實質上達到廢除死刑的目的。
2012年2月, 總部在倫敦的非政府組織The Death Penalty Project在吉隆坡舉辦死刑辯護策略圓桌會議,邀請東南亞各國包括馬來西亞、新加坡、印尼、泰國、越南、菲律賓、台灣七國的律師、公民團體、社運人士等參與,目的在於分享各國死刑現況與遭遇之法律挑戰,並藉此串連東南亞的死刑辯護律師網絡。
⊙陳郁琦
今年三月及四月份,在台權會南部辦公室安排之下,廢死聯盟的張娟芬到南台灣大專院校各進行了六場演講,兩個月下來共講了十二場。雖然每場主題不盡相同,卻也幾乎環扣著鄭性澤案。十二場演講聽下來,我不敢說對鄭性澤案瞭若指掌,但若要我說明鄭性澤案的來龍去脈,也可以班門弄斧說明一下了。不過收穫最多的,不是對鄭性澤案的了解,反而是每場演講後五花八門的Q&A,及最重要的:身為社會中的少數意見,如何心平氣和地與整個社會溝通?
社會的少數意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