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鄭詩穎(怕死讀書會成員、台大社工所碩士生)
「傷痛」是只有當事人才能夠了解的東西,「傷口」則是有可能恢復的社會性損傷… 結果,在發生那件事情之後,我從來沒有以性侵的打擊為理由請假或遲到過,一次也沒有。如今回想起來,其實只要聲稱「發生了一點意外」就行了。只不過,對於那個時候的我來說,對於要隱瞞那件事或不敢據實以告的行為總是帶著質疑、反感及不甘心,所以對於避重就輕或是直接扯謊的行為充滿了抗拒… ~小林美佳《為什麼會是我》p.162;p.42,43
「傷痛」是只有當事人才能夠了解的東西,「傷口」則是有可能恢復的社會性損傷…
結果,在發生那件事情之後,我從來沒有以性侵的打擊為理由請假或遲到過,一次也沒有。如今回想起來,其實只要聲稱「發生了一點意外」就行了。只不過,對於那個時候的我來說,對於要隱瞞那件事或不敢據實以告的行為總是帶著質疑、反感及不甘心,所以對於避重就輕或是直接扯謊的行為充滿了抗拒…
~小林美佳《為什麼會是我》p.162;p.42,43
《為什麼會是我》是本傷痛之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