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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國際特赦組織於今年發布的《2024年全球死刑報告》中,指出除了未公開執行死刑數據的中國外,執行死刑最多的國家,正是《一念菩提》所拍攝的國家伊朗。
影片最後,觀眾看到亞倫最終釋出的原諒,雖不完美、充滿矛盾但非常誠摯,這形成本片的核心。這部片最令人心酸的面向之一是,即使單一受害者也會呈現出系列反應—在憤怒和渴望理解之間、在只有上帝才能做出的審判與定罪之間轉換。受害者並非一成不變,而是不斷改變、不斷學習、不斷在困惑中掙扎。
受刑人,無家者,酗酒者,吸毒者,自殺者,精神病患,未成年懷孕少女……這些領受各色分類標籤的人們,與納粹死亡集中營倖存者之間,可能有什麼共通點?享有國際盛名的匈牙利裔加拿大家庭醫師Gabor Maté應該會說:他們可能都曾在生命中經歷重大創傷事件。
桑妮・雅各(Sunny Jacobs)的人生際遇,已經哀傷到一個令人難以相信竟是真實的地步。27歲時,她與丈夫無端捲入一場「公路殺警案」,儘管小倆口並非攻擊盤查員警、飛車逃逸、劫持路人的真兇,但卻雙雙遭判死刑。桑妮成為當時美國唯一一位女性死囚,被迫在死牢中單獨監禁了整整五年。
當一個罪行出現,也許我們最想知道的是「真相」,以為找出「兇手」是誰,我們就能得到正義,罪行所傷害的秩序得以恢復。殊不知,在罪行背後的需求和理解沒有被在乎時,追求真相的手段和面對行為人的嫌惡,都可能在真相浮現的同時也帶著不友善的陰影,持續在這個場域裡流動著猜忌與不信任。除了真相,
看完《服刑母親》,心裡久久難以平靜。片中那些受刑母親的眼神,讓我忍不住想起台灣監獄裡曾遇見過的媽媽們。她們或許違反了社會的法律,但同時也背著母親的身份;既在制度下服刑,也在母職裡掙扎。